
兼祧两房害我命?送你全家火葬场
“相府在外的任何行为,与本郡主没有关系。”“郡主放心,在下知道怎么做了。
”宋掌柜后背挺直,推开门,围殴舞伶的少年们停了一下手。“怎么回事?为什么打人?
”宋掌柜不客气地看着这群人,问道,“你们谁为首?”大家都看着傅鹤晨。
傅鹤晨指着领头的舞伶说:“玉楼春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?跳个舞都不配合?
”领舞被傅鹤晨的小厮打了好几个耳光,嘴角还流着血,她委屈得眼圈一红,正想辩解,
宋掌柜却问她:“是谁打的?”领舞立即指着傅鹤晨说:“是他指使下人打的。”“按住他,
双倍打回去。”宋掌柜一声令下,十几个打手都有武功在身,两下就把傅鹤晨按跪在地上。
傅鹤晨双目通红,又惊又怒,彻底破了功,喊道:“你敢打我?你信不信,玉楼春,
别想在京城混了!”宋掌柜轻蔑一笑,干脆利落地对领舞说:“打!”“啪啪啪”,
领舞使劲地扇了傅鹤晨十二巴掌。傅鹤晨一张与傅璋八分像的脸,被打成烂猪头。
梁幼仪微侧目,那领舞,不简单,一般的女子,柔柔弱弱,打这十二巴掌,
自己都会累得气喘吁吁。可那领舞面不改色气不喘,双手拍拍,没事人一样,
乖顺地带着舞伶团队下去了。宋掌柜把傅鹤晨的脸掀起来,凑近他,
清晰地说:“你可以回去找相爷告状,但我们玉楼春也不是吃素的。
今儿是你想玷污我们的舞伶,说出去,你也斯文扫地。”傅鹤晨说不出一句话来,
额头青筋鼓凸,他明年就要参加院试,若是名声坏了,仕途就别想了。他忽然看见门口,
梁幼仪带着侍卫和丫鬟站在那里看戏。马上大叫起来:“你们放开我,云裳郡主来了,
她是我婶母,她一定会为我做主。”宋掌柜示意人把他松开。傅鹤晨在一众同窗面前丢脸,
他快要气炸了。爬起来,噔噔噔跑到梁幼仪跟前,恶狠狠地吼道:“你都看见了?
”“看见了!”梁幼仪双手抄在毛茸茸的兔毛袖笼里,训斥道,“大呼小叫,成何体统?
”“你就任由他们欺负我?”“你想怎样?”“杀了他们。”“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