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金丝雀飞走后,纨绔他彻底疯了
咬着我的肩说:“宁微,你连哭起来都像在勾引我。”“郦州远!”我终于颤声开口,
声音碎得不成调。胸腔翻涌着窒息感。此刻我比赤身裸体站在这里还要难堪。
“去给我拿杯酒。”郦州远忽然拍了下我,笑声轻佻。
“发什么呆?当初跪着求我要你的劲儿呢?”我转身逃离时,听到身后响起一阵窃笑。
有人问郦州远用了什么手段让高岭之花低头,他笑着回答。“她爱我啊!没办法。”爱?
我在心里冷笑。如果不是为了救姐姐,我宁愿死也不会碰郦州远一根手指。
2端着香槟回来时,郦州远正和一个嫩模。那女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,穿着亮片短裙。
见我过来,郦州远故意惹得女孩娇笑连连,直往他怀里钻。“酒。”我将杯子递过去,
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郦州远却没有接。他盯着我的眼睛,突然问道:“吃醋了?
”我摇头:“不敢。”“是不敢,还是不会?”他猛地拽住我的手腕,
力道大得我差点打翻酒杯。声音压得极低,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。“宁微,
我有时候真恨啊!恨你像个木头一样没有心!”周围瞬间安静下来。我看着他暴怒的眼睛,
忽然觉得很可笑。这三年来,他换女人如换衣服,却要求我为他吃醋?我们之间,
从始至终不过是一场他享受征服得快感。我偿还救命恩情的冰冷交易。
“郦总想要什么样的反应?”我故意凑近他,
阴阳怪气地反问:“是像上周那个哭着求您别分手的网红?
”“还是像上个月在您办公室的那个小明星?”“我都可以演给你看。
”他眼底怒意慢慢消散。又恢复了平日玩世不恭的样子。捏着我下巴的手倏然用力。
咬牙切齿。“滚!”我痛得蹙眉,还没缓过劲来。身旁的女人突然抓起红酒瓶从我头顶浇下。
酒液顺着发丝往下淌,浸透礼服前襟。“郦少~”女孩邀功似的迎上去。
“我帮您教训这个不识相的。”郦州远突然笑了。此刻他冲我挑眉,仿佛在说:求我,
我就帮你出气。郦州远在期待我服软,等我像从前那样红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