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替嫁残疾丈夫后,装穷半年的萧总悔红眼
也在生前做着同样的事。直到那时,我才知道萧以何费尽心机的接近我,本就是为了江云苏。
我现在物归原主,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,何乐而不为呢?2见到银行发来的短信后,
我才回到舞蹈教室。我进去的时候,江云苏也在。萧以何正从背后贴着她,给她指导动作。
像往常无数次一样,江云苏又来蹭课了。无人的教室中,两人靠得很近,音乐没开,
衣物的摩挲声沙沙作响,弥漫着暧昧的氛围。我收回视线,低头自顾自的换舞鞋,自始至终,
萧以何都没搭理我。反倒是江云苏有些尴尬地回头看我:“姐姐,我是不是打扰你上课了?
”“萧老师,要不我还是先离开吧?等你下次有空了我再来请教你呀?
”萧以何把人重新扯回怀里:“没事,教一个也是教,教两个也是教,能有什么打扰的?
”“苏苏,你就安心呆着吧。”说完,他又皱眉看向我:“某些人自己迟到,
就不要怪用功的人先入为主。”我依旧没有理会他,自顾自地拿起舞蹈道具开始练舞。
舞蹈大赛在即,冠军的奖品是我妈的遗物,我必须拿下。萧以何倒也没再和我说话,
只是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,江云苏突然踩到了我的水袖。我摔在地上,
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道具刚好砸在了她身上。“啊!”她捂着额头,
委屈巴巴地倒在地上:“姐姐,我不是故意的,你别打我。”“我不该来蹭课的,
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。”江云苏哭红了眼睛,顶着一道刚破皮的小伤口,
泪眼朦胧地望着我。我正要开口怼回去,就被萧以何打断:“江挽月,你心眼怎么这么小?
不就是一起上个课,至于吗?”他抱起地上的江云苏就往外走。“苏苏,别哭了,
我这就带你去医院。”江云苏靠在萧以何怀里,得意地冲我笑了笑。3我扶着桌子站起来,
感觉脚踝有点轻微扭伤,也没心情再练了。收拾好东西,就从舞蹈机构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。
谁知刚到地下车库,就有人从后面蒙住我的头,把我拖进了一旁堆放杂物的小房间。
他们对我拳打脚踢,毫不留情。直到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