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零,糙汉团长爱上兼祧两房后,我去支援西北了第2章
右手皮肉已经烧得焦黑,甚至能隐约看见森白的指骨。 我对顾云霆哀求: “云霆,送我去医院好吗…我的手毁了,就再也不能弹琴了。” 我祈求他能心软,因为他知道我毕生梦想就是当演奏家。 可他只瞥了一眼我的伤,就毫不在意地收回了目光: “我还要去帮如月澄清流言,没空管你。” 顾云霆故意锁上了家门,叫我求救无路: “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。记住,以后不许造谣如月。” 躺在地上,全身的剧痛让我站立都困难。 我咬着牙爬到二楼,从窗户跳下,才被邻居们送去了卫生院治疗。 不知昏睡了多久,刚醒来我就听见一阵哭声。 白如月正靠在顾云霆的怀里,哭得梨花带雨: “如果不是我没注意好和你的分寸。弟妹也不会用这样的苦肉计来逼我。” “现在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她跳楼了。我的名声比以前更差,还不如死了算了...” 她越说越激动,作势就要往墙上撞。 顾云霆眼疾手快地将她死死抱住。 他整理好她额头上垂下的碎发,脸上满是心疼和慌乱: “如月,别做傻事!有我在,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!” 他安抚好怀里的白如月,才终于转过头,怒视着我: “周念!你闹够了没有!给如月道歉!” 我看着他,自嘲地扯了扯嘴角: “如果这是苦肉计的话,未免也太苦了些。” 不等顾云霆发作。 白如月就顶着那张挂着泪痕的脸,委屈又倔强地仰起头: “周同志,你只是烫伤了一下而已,我却丢了最重要的名声。这还不够吗?” “你只是烫伤了一下而已...” 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,一时间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。 顾云霆却被这荒唐的话说服,不由分说地抓住我那只被纱布包裹的右手,猛地捏紧: “我说了,让你道歉!” 剧痛从指骨传来,瞬间传遍四肢百骸。 我痛到全身抽搐,眼前阵阵发黑,几乎要晕过去: “我...对不起。” 我被迫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,顾云霆这才像扔垃圾一样甩开我的手。 他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纸折叠好的文件,扔在我身上。 是离婚申请书。 我喘着粗气,盯着那几个字,噙着泪看向他。 “这...就是你想要的,对吗?” 顾云霆的脸上满是不耐: “念念,别胡搅蛮缠。我们之间不过是我救了你,你想报恩才有了一段婚姻。” “可如月是英雄的遗孀,我照顾她是责任。爱上她是情不自禁。” “这种感情,你不懂。” 原来如此。 原来我所以为的爱情,不过是一场我自作多情的报恩。 我颤抖着手,拿起笔,在那张纸上签下了我的名字。 顾云霆一把抽走申请书,看都没再看我一眼,立刻转身走到白如月身边: “如月,好了。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说你的闲话了。” 他将白如月紧紧拥入怀中,眼中全是不加掩饰的珍爱。 他们走后,和顾云霆相熟的军医才过来给我治疗。 |